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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降前五日的一個秋夜,夜跑回家接近凌晨,深黑中亮燈洗澡,透出的亮光吸引飛蛾,模糊的身影在打磨的窗外不斷盤旋,三角形的褐色印記忽暗忽明。

昨天洽公,一輛消防車尾隨我的步伐開進辦公室大門前,接近門口時看見這座山腳下的辦公室旁,有三位職員緊張兮兮的圍著一處擋土牆後方草叢議論紛紛。當我放下公文封同時,聽見辦公室外的一聲慘叫。從窗外望去,一隻後尾剛被摩托車輾過的眼鏡蛇,正生氣的從草叢堆中張牙舞爪立起身子,準備與人類叫陣。還好後來順利收入消防隊員的捕獸籠。

想到幾天前降落機場,十月中的馬祖,東北季風比起九月底離開時又更冷了一些,飛機已不能直接轉進停機坪。在強風下ATR的煞車距離,是機窗外已目送跑道中間的航廈遠去,飛機卻還沒降落在那唯一一條起降線上,更別說降了又彈起,往復兩三次才真正落地,再急煞停車的驚心動魄。

飛蛾與走蛇說明了介在狂風起但未萬籟寂的秋日特色,更冷的冬日,可能沒比我所以為的早來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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