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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為今天就要結束了日記。

沒有結束,就像太陽不會結束陽光一樣。

陽光不溫不火,適合曬被子,取出枕套和內裡,慢慢打理日常。反常的日常,外宿生活畢竟不是家,打理棉被,也打理自己的人生。

搬上搬下,雲飄來了。所剩時間不多,決定犧牲棉被,拿到頂樓,曬枕頭就好,枕套則丟進洗衣機。還差五分鐘,長官剛好上來了,不能被他看到我的任性,趕緊關掉機器。枕頭套拍著拍著,一些塵埃抖落出來,以為沒洗乾淨,檢查才發現沒洗乾淨的是洗衣機本身,太久沒拍垢屑了。

事情就是這樣子,有些以為錯在兒身,沒想到痛得娘心。晝如夜,點起一盞明燈,照亮發冷的身體,看著遠方,蔚藍世界一片光明。

任性總在該發揮時不運轉,該沉默時興風作浪。

「浪奔/浪流/萬里滔滔江水永不休/淘盡了/世間事/混作滔滔一片潮流」《血觀音》裡惠英紅唱著上海灘。浪未平而又興風起,就這般在時而驚嚇、時而壓抑中,教人無法平安度過每個漫漫長夜。

不過,若不在該發揮時不運轉,若不在該沉默時興風作浪,那麼,又怎能稱的上任性呢?

「是喜/是愁/浪裡看不出有未有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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