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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坊的第二天也是最後一天,跳島南竿,不比小一號的東莒,行程緊湊地一耽誤影響是次方計,況且各站都約好主人親自接待。逛逛鐵板老街,體驗兩座閩東風、軍事風的經典老屋改建民宿後,瘋狂去馬港。瘋狂,感謝秘書幫忙,一通電話聯繫主委與總幹事,但前往天后宮路上相約時間已近,司機才說等等換車,必須先到前方飯店卸行李再回頭,出廟要登巨神像,又面臨有人想放棄的兩難。幸好老師助理在參觀廟時押運行李,司機最後再送上巨神像口,徒步下山剛好經過晚餐餐廳,皆大歡喜。下車時,主委已在牌坊下靜候我們蒞臨,一位牛角志工大姊細心解說。

沒有不愛聽故事的人,一座發祥馬祖之名的小漁村,馬祖天后宮就是傳奇本身,志工給我信心,投海救父遠漂馬港、靈穴地磚破裂之事我也知道,只是要怎麼翻成英文便成了問題。我捨棄了莆田、羽化成仙等對彼此都困難的名詞,擇重點講述漢人信仰的人物神特色(因為有伊斯蘭教徒),沿岸流帶來海漂垃圾也帶來林默娘屍身的說法讓他們很有共鳴,順手將主委漏發的平安福贈送給越南夥伴,看他們熟練的投遞香油錢,我也向主委解說越南同樣有這樣的信仰(習稱天后(Thiên Hậu))。在前往巨神像的路上,來自地質科學與礦物研究所的吳女士跟我說明,要朝聖廟宇,在越南無論千階,都必需從山下徒步到廟殿才能代表誠意。這種文化相近性,想起幾天下來,每位夥伴都對摩托車躍躍欲試,與東南亞交流真有份熟悉感,也具有意義,無怪老師說他走在政府前面。

回到家,一句話都不想說,想「廟主委」一詞臨時不知作何翻譯,只好以temple manager對應;信達雅,不知教堂或清真寺是否有相對應職位可為比擬依據。

在名單上一一打勾,夜晚打著電話查房時,

想起那些在米蘭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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